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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盗贼怎么回答，林凌都不会放弃靠血祭来召唤风暴祭坛的想法。他大可以在召唤成功后不去取祭坛内的风暴精髓，反正他召唤风暴祭坛的目地是为了合成闪电精髓，而不是收集风暴精髓。

只要不拿走风暴精髓，风暴祭坛就将一直保持召唤状态。

自然，那个盗贼也会一直被当作祭品，身陷于血腥大口之中。

林凌给盗贼选择的机会，无非是需要有人为他抢占舆论的制高点，他相信牧师阿甘这种人一定会在论坛发血泪控诉帖来控诉他的“暴行”。如同那个在峡谷村妄图和他抢任务的盗贼逆风原一样，那个家伙天天会为这件事开一张主题帖。

要是身为那帮混子一员的盗贼愿意出来现身说法，那林凌就能继续维持他的正面形象。而一个良好的形象，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额外收益，比如公益基金的代言、又比如厂商的广告。

林凌要干得事情还有很多。

“我只给你5秒考虑清楚。”他对盗贼下达了最后通牒，不管盗贼选择那个回答，那家伙最少也得掉一级，“愿意你就点头，不愿意那便保持沉默。五、四、一！”

盗贼在林凌直接从四跳到一的时候拼命点起了头。

“你很聪明。”

林凌解散了奥术武士科维奇，每30秒，他都要支付一次与奥术武士科维奇等级相同的通灵之力，用来维持不死者在祁并者之塔与幽魂之地外行动。他目前的通灵之力生成速度为每分钟19点，还不够支付开销，能省自然要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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