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唯站在原，冷着脸提醒他，“庄先，你已经有家室，而我没有兴趣做第者。”

“你从来第者，你我永远的唯……”

“你正在企图令我变成第者。”

争过她，只剩颓然，他着鼻梁，懊悔浮上眼底，“阿阮，要怎么说你才能谅解我？你难道明白，我们这人，婚姻从来受自己控制。我们都差步，这都没有办法的事，真的……我已经努力过，阿阮，你可可以要对我么苛刻？”

阮唯站得笔直，居临望住他，“我知道为什么，无非因为简独女，从小万千宠在，继承父母财产必然，而我……个孤女，拿多拿少全靠外公怜悯，要我选，我也选她。”

“如果我有的选，定只你。”

“所以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差你弟媳，庄先。”

庄家毅却说：“极力促成你和家明的婚姻，也过想让你离我近。家明很好打发，他已经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她突然起声，怒从心起。

“阿阮……”他的呼唤乎带着恳求。

阮唯嘲讽，如看庄家毅，只剩恨意，“庄先，你比我想象更加无耻。”

庄家毅怅然，“你和我最后次闹翻，也为这件事。表与你现在，如辙。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失忆想忘记过去，还独独只想忘记我？”

“你太看得起自己。”

“这也许我路走错的原因。”他站起，慢慢走向她。这次没有借助手杖，因此他步履蹒跚，仿佛重病之人，“你和陆慎，我和简，各有次，两个人都轨，互相扯平，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过，重新开始好好？”他紧紧拥抱她，拥抱他熟悉的天真与美好，再次恳求，“阿阮，要离开我，没有你，活还有什么可期待？阿阮，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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