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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有一线生机,他们便不愿放弃,哪怕霓儿所说让人匪夷所思,但她本就不同常人。为免阻扰,璆鸣遣走侍女,和他两人悄悄将霓儿背上马车,由他驾着出了琉璃宫。侍卫们见着南宫家的公子,只是稍加问询并不敢查个究竟。
马车骨碌碌驶出宫门,那只赤色丹雀随着扑棱翅膀也飞了出来。马车行上城里的街道,又出了朝凰城门,晌午在朝歌花田上穿过,而丹雀仿佛引路般一路在前飞飞停停。璟琰不敢驱马太快,也没有休息片刻,黄昏前到了羽山脚下。
自山脚下起,梧桐树茂密参天,一株株青绿平滑、笔直粗壮的树干,撑出苍郁繁盛,遮天蔽日的枝叶。
璆鸣背着霓儿,璟琰在一旁扶着,两人拾阶而上。
羽山高耸入云,因修建行宫而铺石阶,即使如此仍陡峭难行,到山间时常常如行于云中天梯,因此王族的一次祭天往往需要挑夫数千。
璆鸣渐渐乏累不支,璟琰换过来背上霓儿。背上的霓儿已然昏迷不醒,气息微弱得几乎不能察觉。唯有她身上尚存的体温,给了焦虑的璟琰丝丝慰藉。
随着天色暗下,湿热的山中渐渐浓雾袅绕,前路迷茫一片,引路的丹雀不见了踪影。璟琰大汗淋漓,却和璆鸣两人不知去往何处,踌躇间,行出梧桐山林,眼前顿时开阔,昏暗的雾气中终于显出巍峨的行宫。
守宫人不知山下情形,也认不得李长公主,却也识得南宫的家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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