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样,傅成蹊有些不忍解释道。
“大师兄——”白简行截了他的话。
“怎么?”听他语气郑重,傅成蹊移开遮住眼睛的手,四目相对。
“我会对师兄负责。”声音不大,却毫不含糊,一字一字十分清晰。
傅成蹊怔了证,片刻,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就刹不住,白简行不解地看着似听了大笑话的傅成蹊,皱眉。
傅成蹊笑够了,拍拍白简行的肩膀示意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仍意犹未尽含笑道:“傻阿简,你对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就要负责?不就是在我身上摸了几把啃了几口,我又不是大姑娘,你这么认真干嘛。”
白简行听了这混账话,站起身来定定地望着正整理衣衫的傅成蹊,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方道:“那怎样才算了不得的事?”
这话可把傅成蹊问住了,他瞧了眼此刻的白简行,面上的红潮已经褪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浅色的眸子却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涟漪。
“这个嘛……当然是无法挽回的事。”傅成蹊也不知道无法挽回到底该如何定义,只这般敷衍道,此刻他已从床榻走到茶几旁,摸了一把凳子沏了杯浓茶,醒醒神儿。
白简行仍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冷若冰刀,看得傅成蹊心头一凉,半晌,白简行淡淡问道:“无法挽回的事,比如?”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很河蟹~
暂且就这么啃来啃去摸一把~曾经飙车被扣数次废柴作者有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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