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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消毒水味,苍白的床单和被褥,忽而黯淡一瞬的白炽灯,以及床上眼睛缠着纱布的……女孩。
况茳齐站在窗边,从住院部大楼下望,路灯的光芒连成一片橘黄色的海,可马路上却连一辆车都没有。
这座死寂的城市,只要一到夜里就和它那位近在迟尺的朋友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姿态。
唯有孤寂绽放光明的路灯和每隔两三个街口巡逻的城市护卫队在见证夜晚。
况茳齐低垂眉眼,胸膛里有股火在烧,烧得厉害,杀人的冲动让他想要一拳轰在玻璃上,可理智束缚着他的手垂落在腰侧。
不久前况亭栖给他打了个电话,询问他现在在哪里,他如实相告。
没办法,这件事没法瞒,况乔筱虽然受的是轻伤,可眼睛上缠着的纱布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他找任何借口都没法掩盖。
况亭栖得知小丫头受伤后很着急,但令况茳齐感到奇怪的是,作为大哥的他竟然没提出来看望,以他们俩的关系,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当时他就问况亭栖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况亭栖含糊其辞,最后还是被况茳齐三言两语试了出来。
听到母亲和爷爷两人都没事后,况茳齐的反应和况龙津如出一辙,皆是长出一口气。不过和况龙津略有不同的是,况茳齐还特地问了司机张叔、管家老刘等人的安危,知道他们全都死了后,他陷入了沉默,表情露出明显的哀伤,那种叫人窒息的无人感再次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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