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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珍踏进院门,那血红色的内墙透着古韵的凄凉,似乎有些可怖。
白玉台阶上满是零散裂痕的石英,亭台楼阁下却有一口枯井,上面贴满了符咒,错落有致的几乎贴满了整个楼阁,触目惊心。
周围毫无生机的花草仿佛低哀了千年的情绪。
绣珍看到这里,都不想在往里面走了。
进入屋子,屋内冰凉破面,凉而不寒,眼前镂空的花雕古色古香,留有太古千年的韵味,满屋子都是中药味,刺鼻得很,跃过屏风,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遮掩这严严实实的女子闺床,不远处在木制梳妆台的铜镜依然是光泽,似乎是刚擦拭一样。
观其帘后身形,似有弱不禁风之嫌矣,帘帐之内不时有嘤嘤呻吟传来也,甚是疼人。
绣珍到了这里才算真正的明白了。
不由得问了一句:“郑太公可有求医?”
老爷身后的两名仆人,给绣珍眼神,让其不要再提大夫。
郑老笑面撇了一眼仆人,笑面道:“医者岂能疗此症,若乃可行,老早治其疾眚矣也。”
绣珍心想:“原来这老爷子信道要比信医更诚心,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广交道修为孙女看病啊。”
郑老道:“这是老朽的孙女儿,因患疾病不能起床,还请见谅。”
隔帘娇音,似乎就连胸膛都承受不起这娇弱的声音负荷:“小女见过女冠。”
绣珍看了一眼床上咳个不停却有娇柔的女子,问郑老:“郑太公孙女儿可是深夜犯病,白日似好,不过现在,甚至是于白日里也严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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