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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后桀宇反而变得非常忙。
临渊也一直嘱咐阿锦私闯悬岭的事千万不能告密。
阿锦是个妙人,平日里看她,穿着都极其淡雅,虽然愿意与临渊来往,但是又时常记住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她就是一个侍女,却又待她如姐姐一般温暖,虽然独自守着火盆时偶尔会露出与面容的年龄不符的情绪,但这并不影响临渊对她与生俱来信任与依赖。
阿锦就是有那样的魔力。
后来遇事,岁宁不知她心中苦闷,常常都是阿锦,不远千里来与她对坐,为她煮一壶好茶,多少件事情在这一杯清茶中豁然开朗。
临渊这几天有些荒废练曲。
桀宇只在清晨和黄昏来这里听她吹上一曲,清晨和黄昏吹出来的曲子,自有一番意境。
临渊用安魂和桀宇换来酿酒的古方,心中雀跃,开始那两日,吹得还不错,渐渐的,也就颓了。
“你这样学习,恐怕下个月,你都回不去临渊阁了。”桀宇翻着书,又拿出酒壶喝了一口,那酒香,临渊熟悉。
“我那酒窖里的桃花酿,迟早得被你取完。还说不是偷。”临渊用笛曰“啪”的拍在桀宇的肩上。
第一次闻到熟悉的味道时,临渊问他,他理直气壮的来了句爱酒之人偷酒不算偷。
气得临渊提脚到他身边,准备踹下去时生生忍住了。
因为,他说,古法之中还缺一步,添上才完整。
而这一步,天知地知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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