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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内自此安寂。
晕黄的灯火在黢黑的幽长间摇摇曳曳,袅娜的宛如美人正伸掌勾指、频频唤着人们与她们同往那不知何方的去处。
刘赫一步步迈去,自觉心神皆在盛馥那一袭隐约的背影之上。可不知自何时哪步起,他竟起了恍惚、恍惚以为此路原是要通往幽冥而去。
“归正,人人如是。论生前是坐拥天下或是一文不名,不过都是黄土白骨。”
“皆知终了有也无、无亦有,缘何堪破之人却是寥寥?如朕、如世间八九之人,还是要穷尽所能去逐一个‘虚无’?”
“朕将十几年心血铸就的江山弃之不顾,此来只为求一个‘虚无’?”
长吸短呼间,刘赫满心满脑皆是他与盛馥的一帧一幕......他骤然生出了些无以名状的凄凉,更苦此情无人能察、此景无人能知。
两眼朦胧里,夹道而迎的美人指掌倏忽又幻成了“一日九型”的赤团花模样,刺得他心神一凛,脚步竟也拖沓了起来。
“是要叫朕断不了哀绝、未战先败么?”刘赫由悲至恐、由恐到怒,生生地抑住了“此去必然多舛”之想,“朕既到此,便不存退却之理。不论往世今生,朕皆不退!”
“开花千年,落花十百,花叶永不得见......”他默念着“箴言”,忽然一笑,“莲、藕亦是同枝,亦是不复相见,又何曾听见它们是为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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