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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赫自离了云城,便是一路快马疾驰往寒朝大京而去。虽不至马不停蹄,也是日夜兼程一刻不会多歇,通常是马跑坏了,不得己才寻个地方换马打尖。几日下来,主仆三人都是黑瘦了许多。
秋日景好,由南自北更是处处不同。平日里颇爱风雅的刘赫此时却是于景无心,非但于景无心,连话都是不说几句,一旦坐下不是两眼放空便是阴沉肃穆。阿卫、阿壮本是活泼少年,平常少不得嬉闹玩笑,如今主子是这样的,奴才们自也是跟着低落。
刘赫听着耳边刮擦而过的风声,看着似乎一成不变的前路,颠簸着、起伏着,渐渐起了恍惚。。。。。。突然一阵刀子剜心的剧痛,激得他两眼发黑、浑身紧绷。刘赫双手脱缰就去捂着心口,一时乱了,险些被马颠了下来。
刘赫忍着锥心之痛勒住了马,几乎是滚下了马鞍,一手撑地伏于那里上,大口地喘着气。
阿卫、阿壮原就紧跟在主子后面,但见变故急勒了马,跳下来急忙去看。
“殿下,可是心痛症又起了?”阿卫这边问着,阿壮已是快速去包裹里掏出一个瓷瓶递了上来。
阿卫倒出两颗丸药:“殿下,吃药!”
阿壮扶着刘赫转过来坐好,阿卫见刘赫脸色青白,佝偻着背一声不出,就知这次必是痛得急狠,便也不管什么规矩了,拿了药就往刘赫嘴里塞:“殿下莫吞,府医说了,含于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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