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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最可笑的事情无疑是以卵击石,最悲壮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正如眼前的麻衣少年,手中紧握不过七寸的红木折刀,发了疯般地冲向吴捕快,妄想用七寸长的刀刃力抗三尺长的制式横刀。
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麻衣少年的刀还没递到吴捕快面前,已经被横刀的劈斩逼退。
三尺横刀不依不饶,逼退少年人后紧跟而上,寒芒直劈麻衣少年的胸膛。
吴捕快不是酒囊饭袋之辈,身为边陲镇上为数不多的捕快之一,自有他的长处,那便是一手吴家七十二路刀法练得颇为娴熟。
横刀又准又狠,不是寻常人可以接下来的,没有武功底子的钟鸣更是不行。
眼见刀芒已至麻衣少年的胸膛处,他抬起来的手臂来不及阻挡,折刀与横刀的距离只有三寸,但刀刃距离少年人的胸膛更近,仅有一寸。
少年人命悬一线。
“鸣哥儿!”
身后梁黑子的喊叫声破了音,他双手虚抓,扑向吴捕快,眼中的血丝更加密集。
时间在这一刻慢下来,钟鸣眼前是横刀的刀刃,从他鼻尖缓缓下落,他很冷静,思维异常清晰,明知道该抬手去挡那一刀,可手足像是灌过铅铁般沉重,无论如何也抬不动。
这一幕让少年人想起还在地球的那夜:同样是无可奈何,深陷囵圄的境地,同样是缓慢的场景,只是那时的风声,鹿鸣声,喊叫声,换成此时的刀刃破空声,梁余的呼喊声,还有吴捕快的狞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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