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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修两手一个扁担,一趟就是十桶水,不一忽儿就将戒池内的水填满,在督罚的门生和姬无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潇洒离去。
众人下了学找了一圈才在她自己的宿房内找到她,桌上已然堆满了山鸡数只,野狼几头,飞禽少许,再仔细一瞧,底下还压着两条青灰光亮的跳鲢子。
也只有那两条跳鲢子,鱼鳃处还有起伏,正锤死喘气,其他的都被放了血拔了毛,皆是她这半日的战利品,而她自然已经美滋滋地饱餐了一顿。热血的滋味仍荡在她的喉管,叫她意犹未尽。
朱恒一脸艳羡:“倪修,你将先生气个半死,自己这半日过得倒好是精彩!”
对此无一人不羡慕嫉妒恨:“是啊是啊,也只有你天生力大,不惧责罚,才敢这么嚣张。旁人要挑上一日才能挑满的戒池,你三五趟功夫就成了,还能得闲上山下河玩上一遭。”
香山书院是个奇葩的存在,香山书院里的戒池更是婉如仙葩。这戒池不大,但底部被凿了一个小洞,你这方灌,它那方漏。其实它漏得也不算快,但坏就坏在书院规定了受罚者只能去底下池水汇聚的溪涧挑水,而这一路都无法使用灵力,这样一来每挑上两桶水的功夫就会漏掉一桶。
也不知姬家哪位先祖有如此清奇的脑子,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法子,还十分嚣张地在池边立了一块圆润的石碑。上书: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的业障还需得自己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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