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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从开始针扎一般的细小感觉到现在慢慢变的尖锐,那根弦完全从琵琶上脱离,彻底缠绕潋月脖颈。
银弦慢慢收紧,伤口处流的血也越来越多,潋月呼吸还算畅快,那琴弦紧到一定程度就停止收缩,开始往下移动。
潋月心里直骂爹,难不成真要这么被剥皮?
疼痛让她思绪紊乱,和蒜蹄的联系也断了,意识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冬不归身后的琵琶在发光,淡蓝色的,随即脑子一白,晕了过去。
再睁眼四周景象又变了一番,手脚也没了束缚。
潋月愣神片刻,随后惊恐的摸上自己脖子,没有伤。
还好还好,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开始打量周围,这是又到哪儿了。
荒山野岭的连个人烟都没有。
潋月试图和蒜蹄取得联系,却发现一点感应都没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阻隔,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等着出去了,抓到机会定要将梵知打一顿!
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右手想撑地却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那玉面琵琶。
还没等潋月反应,琵琶周身闪过一道耀眼的蓝色光芒,潋月被刺的又闭上眼,待再睁眼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自己身旁。
白衣白发,一张剪水眸楚楚可怜。
冬不归!
潋月心头一顿,警惕的盯着冬不归。
那姑娘在原地愣愣站了会,惊喜的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又看看脚,丝毫没有发现坐在她旁边的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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