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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那名老郎中肩带拎着木制小药箱,摇头喟然叹了一声:“唉……”
叹完气后不敢再言语,而是悄悄垂下了脸颊,默不作声。
郭业心急老父病况,见着老郎中这个德行回应于他,岂会不生气?不由暗骂一声,废物。
而后又接二连三,冲着接踵而出病房的那十来名郎中问询老父的病情到底如何。
不过这些郎中都未说话,没有只言片语的一丝信息反馈过来。
一个个,
不是摇头晃脑,便是唉声叹气,更有甚者,重重顿足自责其医术不精,功夫不到家。
他们不说,不代表郭业不懂。
他明白了,他们对老爹的病情,束手无策,苦无良方。
见罢,他现在心中满是失落,更是怒火中烧,全陇西的郎中大夫都在这里了,难道都无法医治在床榻辛苦煎熬的老爹吗?
随即冲着在场十几个郎中怒吼道:“都他妈是哑巴吗?说啊,我爹到底所患何病?到底能不能治啊?”
众郎中乍听,被喝骂得几许寒蝉,更是不敢吱声儿。
末了,还是那个老郎中走出人群,神情颇为苦涩地朝着郭业叹道:“郭,郭大人啊,老太公年事已高,再加上长年累月的身子不好,顽疾缠身。如今,如今已是药石无医,唉,大限已到,能不能撑过明晚,都是两说之事啊!”
老郎中一起了头,其他郎中们纷纷附和,各抒己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老太公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岁数,回天乏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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