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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凌歌醒来只觉得一阵头痛,嗓子哑哑,眯着眼睛伸手,“水……”
正在她皱眉不适时,一杯水递到眼底,凌歌扶着腰起来,迷迷瞪瞪喝下了递过的水。
几乎是瞬间喝完的,胃里火烧火燎的总算舒服了一些。
“好点了?”
“嗯。”
凌歌点点头,然后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孟刑江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的睡衣,半露着蜜色胸膛,挂着水珠正一滴滴地划落。
精炼的短发像是刚刚吹过软软的,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他坐在凌歌床边的妃子榻上,单手抵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抚了下嘴角,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凌歌惊呆,他怎么会在她的卧室?
“你忘了?”
“啊?”
男人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凌歌一脸懵逼,赶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不会吧?
“我把你……”
凌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这酒真耽误事儿啊!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真的对不起!”
凌歌赶紧道歉,不管怎么说!
“你属兔子的吗?”
孟刑江开口问道,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
凌歌愣愣地看着孟刑江,为什么觉得他的眉眼格外顺眼?
孟刑江的手划了下嘴角,想到她张牙舞爪竟然会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凌歌这才注意到孟刑江的嘴角,明显挂着血痂,“要看看吗?”
“你要干嘛?”
凌歌捂着眼睛看孟刑江撩起了扯开了睡衣,扒开手指偷瞄了一眼,让人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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