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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倘若为了复仇,你不得不做这么多违心的事,你可有想过,就此放下便罢?”
裴贞婉低头拨弄着茶碗,瓷制的盖子在杯中缓缓旋动着,茶碗中青色的茶叶随着盖子的转动,若沉若浮,像极了一个孤苦无依的人在尘世中的起起伏伏。裴贞婉带了一丝恨意和悲凉道:“我如何能放下?父兄死在战场上,明明是因为朝廷不发援军,不发物资,白水河边那一年天寒地冻,好多将士缺衣少食,却仍在拼死守着战场。可到头来呢,南蜀朝廷竟然说,说我杨家守城不力,说父兄未听朝廷诏文,执意与陈国兵戎相见,才引得凤州失守,南蜀被迫割地。我杨家军两万余人,葬身渭水,他们几乎夜夜都在泣血而问,他们做错了什么?”
“可,南蜀那几个挑弄是非的奸臣,你已揪了出来,当年的事情,不是也已明文发诏了么?”
“还有舅舅一家呢?当初,是曹罡写了文书,只要凤城开城,便不会对百姓做任何杀伤之举。当时南蜀已弃凤城,舅舅无人可援,无兵可用,他不也是因为轻信了曹罡,才开了城门,结果呢,凤城官宦富宅几乎被屠尽,高家杨家,一百七十三条人命,那些亡魂又如何说呢。曹罡却对上说,是凤城驻守狡诈,明里投诚,暗中却对陈国不轨,他才不得已屠之。舅舅被冠以不亲不诚不义之名,我难道为杨家雪了耻,就不管舅舅的冤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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