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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天鹅，我才是癞蛤蟆！”

支柳嫚的声音低沉，严肃，虽然非常婉转动人，但语气之中，带着不容置疑。

她的表情谁也看不懂，也因为她没有笑，而是认真严肃。

本来应该是一个调侃，或者自谦的笑话，却在严肃之下，让人看不懂，也理解不了。

一个个本来想发笑的同学，满脸错愕看着支柳嫚。

当年，张陆可是创下一个大笑话，支柳嫚将情书甩回给了张陆，让他别开这样的玩笑。

张陆的死党孟波怀疑是太子那帮人弄的，因为他问过张陆，确认不是张陆所写，那么肯定是这些人故意借他的名义，捉弄他。

欺人太甚！

孟波忍不住这口气，觉得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在厕所找机会堵住了太子他们，之后双方打了起来。

孟波寡不敌众，被打都有点惨。

这件事也闹大了，最后的处理结果出来，麦同学退学，出国了，而孟波也被逼转校。

当时孟波还在班上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拍着张陆的肩膀，当众说了，欺负谁都可以，但是欺负老子同学，就是不行……

也正因为孟波放下了这句狠话，本来麦同学被退学，王捷等人心里都有气，但却不敢对张陆做什么。

而此刻，想要发笑的众人，见支柳嫚表情不对劲，一个个挠着脑袋，这是什么情况啊，他是天鹅？

张陆什么情况，班里那个同学不知道。

张陆读书成绩，在班里那可是吊车尾的，就算家里有矿，也就是花钱找关系进入炎国某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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