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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已经狼狈不堪，神情写满了倦怠，但看向叶暮尘的的目光里却依然倔犟。

他可以不爱她，但不可以践踏她。

“说说看你的条件。”

“放我爸爸一条活路。”

叶暮尘皱紧了眉头，这个条件已经没有兑现的可能了，郁成功已经死了，只是郁夏还不知道而已。

“怎么不可以？想用我的命换叶双的命，这就是我的条件。”一无所知的郁夏将叶暮尘的犹豫解读成他仍然要她父亲死。

“只要你答应，我会帮你救叶双。不管会如何——我死，是我命；我活，是我幸，一切都与你没有关系。”

“好，我答应你。”沉默片刻，叶暮尘答应了郁夏的要求，一旁的林栋感到不解，人都死了，他拿什么答应？“不管我是死是活，请你答应死刑改无期，同意保外就医请叶少通融。至此以后，你我之间就算两清——参商永离，死生不见。”郁夏说话时的嗓音依旧悦耳动听，却没有了往日的柔情蜜意，而是彻底

的决绝。

参商永离，死生不见。

多么狠的话，若真要比，郁夏的狠完全不输他一分。

“……好，我答应你！”叶暮尘听到自己心中某个地方跟着碎裂的声音，但还要努力对自己说——这很好！他们之间本就应该如此！

参商永离，死生不见！

……

郁夏上了叶暮尘的车，坐在后排，曾经有多少的亲密，现在就有多少的陌生。林栋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平稳快速的驶向了海牙湾，心中有着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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