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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我从皇宫出来便回了府上。
留在宫里宫外的眼线告诉了我后来发生的几件事——
一是正午时分,秦不羡从东里枝寝宫里出来了,唇角还带着些擦不掉的血污,右半边脸也肿得有些明显;
二是她刚出宫门,候在门外的赵孟清便上前嘘寒问暖了,秦不羡大受感动,竟以额头抵着赵孟清的肩膀,状如弱兽,楚楚可怜;
三是他二人手拉手上了一辆马车,临上车的时候秦不羡还凑近,附在赵孟清耳边对他说了一句话。
这三件事,将本王刚刚压下去的邪火又勾起来。
一直以来,本王只知道秦不羡对人清冷寡淡,我曾故意接触到她,甚至动用手段威逼利诱同她靠得近一些,都惹得她怒火中烧,搬出程遇同我做出鱼死网破的架势。
我以为她对所有男人都是如此。
可我从未想过她会主动抵在赵孟清的肩头,还和赵孟清手拉手。
肩膀本王也有啊,手本王也不缺啊!且本王这手比他赵孟清的大,本王这肩也比他赵孟清的宽——
她怎么就喜欢上赵孟清那个荷花娘娘腔了?
眼线见我脸色不对又沉默着不说话,便屏息凝神小心试探道:“殿下不想知道今天秦大人都对赵大人说了些什么话么?”
我不动声色捏过一只茶盏,换上和蔼可亲的笑容:“嗯,他们说的什么?”
“大多都是嘘寒问暖的话,唯有他们上车时的一句,对殿下来说应该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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