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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在山巅上对视。

一个气血衰败，而一个却是血气鼎盛。

“族老！”黄辰看着老者说道。

若说这藏生村中谁最让黄辰看不穿，一定是这老者，虽然老者总是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但那一双眼眸中却仿佛隐藏着周天星辰。

如今老者前来司命山必有要事。

老者点了点头，走向山崖边，看向了周遭大山，那些山上没有命泉，又不如十万大山般亘古不变，花草没有常开不败早已是黄叶漫天。

老者问向黄辰：“这司命山上的一草一木四季皆是常绿，是福是祸，是好还是坏？”

秋风起，白云飞，草木落，雁南归。

春生秋落，这是四季轮转变迁，倒是在这司命山上失效了。

若是花能永开不败，又有谁会爱那残枝败叶？

若是人能一直春秋鼎盛，谁人又想度过衰朽暮年？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明显是福，是天大的好事。

黄辰听了老者的话，却并没有着急回答。

黄辰知道这老者问的绝不仅仅是草木的枯荣，而是生死的流转，沉默半晌说道：“我曾在梦中见过一颗树，浮在星空之中，其上的树叶可不单单只有一种颜色。”

“那是一颗怎样的树？”老者继续问道。

黄辰继续答道：“那棵树有一根主干，九条支脉，每条支脉上皆有一片树叶。”

“哦？那树上可有别物？”老者问道。

黄辰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梦中见过，即便是梦中也只是惊鸿一瞥，之后在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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