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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韩成俞走过来问。
她不看他。也不说话。
或许,从小沉浸在被爱护和被疼爱中的人,
拥有了很多东西的人,
有牵挂和惦念的人,
会觉得死亡很可怖。
他们会讥笑那些生死看淡的人,说他们说话轻佻浮夸,哗众取众不知轻重。
而事实上,刀子抵在颈口时,她是何感想,她想她的二十多年,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是一点恐惧都没有,但更多的是,她是因为一无所有才不那么惧怕。
一无所有竟然成了优势。
荒唐!!
为了追逐一个梦,把自己的年月筑成了梦。
蔡时康在警署躺了不久之后清醒了过来。
他承认了所有的罪行,但坚决否认是他把屋内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是她们戴着假面具来接近我,接着提各种要求,非要把我搞得一无所有。她们才是真正的诈骗者。”蔡时康狡诈地说。
“你在实施之前,清除了所有停留过的指纹及足迹,并按照排练好的路线逃离现场,是不是这样。”
他挺配合的点点头。
“都怪那个傻保安,是他坏了我的事,他可真不值那钱。”他啐道。
“就算不是他你也会落网的,早晚的问题,还是不要抱侥幸心理为好。”金组长冷静地看着他。
“无所谓,反正那样的日子我也不想再过了。”他一副破罐破摔的态度。
“你不想过了你为什么要去对别人下毒手,然后还不自首,要拿刀子抵住人家的脖子!”金组长倏地站起,大手掌拍到桌子上,拍击声震耳欲聋,响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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