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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都去哪了?”萧羡棠坐在衙门正堂,脸色十分难看。
“这……这或许……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左宏听到萧羡棠的问话,有些干巴巴地说道,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在暗暗犯嘀咕,他想那窦兴祖晨起莫名其妙没来县衙,或许还可以解释说是宿醉未醒,那些个衙役他却是知道的,昨晚根本没有喝多少,怎么一个个全都没来?
“这算个什么意思,又是下马威吗?”萧羡棠冷笑一声。
左宏倒吸一口凉气,不知该如何搭腔,心里也暗暗将那带头的窦兴祖给臭骂一通,心想若真是打算再给这新县令来一次下马威,为何不将自己一块告知,徒留自己一个在这跟新县令周旋?
“萧大人还请息怒,不是衙役们玩忽职守,实在是因为事出有因。”一道声音响起,然后便见一个穿着青衫的花甲老人走了进来。
萧羡棠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一身病态难掩,便明白此人多半是昨日未曾露面的陇铜县主簿赵永康,眼睛不由地眯了眯:“事出有因?”
“确是。”赵永康走了进来,深深作揖道:“昨夜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有贼人闯入三班房,将衙役们全都给打了一顿,以至于到今日晨起,也未有哪个衙役能从床榻上下来。”
“……”萧羡棠突然想起晨起时穆重岚似乎说过什么帮自己报了仇之类的话,脑袋里懵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好像记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顿时有些苦恼地抬手扶住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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