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玉笑道。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谢通幽摇了摇头道,“因任何缘故都是如此,没什么好争辩的,倒多谢沧玉兄为我挽留面子。不过这事全赖你,若非你方才说话,我本不会输得这么惨的。”
这话说得很耍赖,沧玉听了倒不生气,朋友之间这样讲话是很寻常的事。
玄解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知道这一局结束后,慢慢捡起了棋子来放回棋罐里,这时酒菜都快没有了,月亮更是淡去身影。谢通幽收拾好了棋子,站起身来送二人去客房里休息,他这屋舍里没有别人,凡事都得自己忙碌,客房里的被褥都是晒过的,不过要自己拿出来铺好。
谢通幽将灯盏点上后,又打开衣橱由着他们自己拿取被褥,说自己要去收拾残羹剩菜,很快就走了。
他这人守礼的时候很守礼,不守礼的时候半点都不拘谨,脾性很合沧玉的胃口。
要不是今夜的戏刚听了还历历在耳,沧玉简直要以为自己与谢通幽是相处了许久的好朋友了。由着谢通幽去收拾残局,沧玉与玄解一边铺展被褥,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方才的事,才反应过来谢通幽借下棋化去了那个问题。
寻常友人,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谢通幽为人圆滑,善于世故,这般避开不提显然是不想说。
那友人怕不是个女子。
沧玉这才恍然大悟起来,毕竟男女有别,谢通幽不好说清楚,免得惹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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