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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姑城外寒山寺守夜僧人三敲古钟,余音传到了远处江上,寒鸦鸣叫,秋江起雾,渔船内一盏油灯晃动,素衣书生手执书卷,忽的听到这夜半钟声,不禁悲从中来。
无望于仕途的韩离墨,自从离开京都后就一路往南走,到达姑城的时候,身上的银两早已花光用完了,现在的他可谓是两手空空,大袖揽清风。
一想到那些不堪的前尘往事,素衣书生的心里就像是被针扎过一样,闷声悲痛。他摇头低叹,唉了一声,刚好被才撒下渔网的老船家听到了,老船家撩开帘子进入船舱内,摘下斗笠脱去蓑衣,放到一边,随口关心了一句:“韩公子为何在叹气,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若是方便的话,可以和老夫说说,老夫也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都是过来人,人啊,总会看开的!”
韩离墨抬头看向老船家,眼神有些不易察觉的哀伤,强颜欢笑说道:“只是忽然听闻这夜半的寒山寺钟声,突然觉得有些悲凉,于是想起了一些过往,心里有些不愉快罢了!”
老船家拍拍身子,一屁股坐在这个外地来的年轻人对面,咧着嘴,脸上的肉挤在了一起,露出两排蜡黄又参次不齐的牙齿,含笑说道:“韩公子莫怪老夫不识情趣,这寒山寺的钟声我早已听闻了千遍万遍,可不曾听出有丝毫悲凉之感。”
韩离墨微微一笑,说道:“船家心无杂事,何来悲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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