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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卢遮你大约是在想,天子为何会有这样的侥幸之念?可他不是看不穿,只是在进入辽东之后,才发现要讨平高句丽,远比他想象的更困难得多。光是辽河一役,就有麦铁杖,钱士雄、孟叉三位当世一流猛将战死。要彻底打平辽东,他该付出多少时间,多大代价?”
窦氏似看透了李世民的念头,语含讽刺的说道:“我与你说过的,他这一生顺遂如意,几乎从未遭遇挫折。一生征战,都是以众凌寡,敌皆望风披靡。而如今兵至辽东坚城之下,这位怕是难免心生妄想,自以为能以百万军势,可令高句丽诸城不战而降。可高句丽传国五百年,人心稳固,如今又有婴阳王这明君在位,有乙支文德,渊太祚这样的贤臣辅佐,岂可能与他先前的那些对手一般?”
“或者天子他,另有不得已之处也未可知。”
李世民的语声艰涩,神色则是复杂之至:“强攻辽东坚城,必定伤亡狼藉,天子或有不忍之意。”
“可能正如你所言?”
窦氏冷笑:“可我只是想问你,二郎你还认为,天子他一定能讨平辽东?”
李世民顿时哑然无言,神色默默。他说不出违心之言,除非是天子打消侥幸之念,不惜一切攻克辽东,那么这次的高句丽之征,即便不能得全胜,也不至于大败。
此时他也把目光,看向了窗外,望着眼前这宁静如画般的尚善坊:“可我大隋根基深厚,四方百姓,也确是人心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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