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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现在你的生活很逍遥？”慕释盯着轩辕，沉声道。

“当然，比之前任何地方都要过的好。”

“那么，比起妖界呢？”慕释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轩辕冷静了一会，阴恻恻的说道：“看来我之前对你们太仁慈了，导致谁都敢来看我笑话。”

“不，我只是让你回想起来之前的美好。”

“美好？你说美好？”灵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着，随即又俯下头去，看着比他矮上许多的慕释。

“那你说，我数万年的轮回之苦是美好呢？还是被时间压迫的喘不过气来生生世世轮回都是废物的结果美好呢？”轩辕的眸光像是嗜血一般，慕释现在身具大乘期修为都被这冷硬的气息压迫的退后了一步。

“只有第一世，我才算得圆满，日后无限的轮回都承载着我无法吐露的痛苦，这一世，更是让我痛苦不堪，这一世的痛苦，都是你们造成的，迟早有一日，我会把白家屠灭，永世不得超生！”

轩辕泣血的誓言在慕释心底狠狠地凿开一个痕迹，但是他不能心软，轩辕这副样子，很有可能灵轩再也不会出现。

“你疯了吗！白家坐镇的可是那个一直护着你的同族师兄。”

“我好得很！从来没有一天像现在这么清醒，自由。我从来都渴求着自由，可是无论是谁，都会把我带到至高点将我囚禁。慕释你说，你不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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