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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专业不对口。

而且在做这个项目之前，汤圆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平常自己哪里看得懂这些合同，昨天晚上还是钻研了好几个小时，才把对方的合同给看懂的。

一想起这些，汤圆就情不自禁地感慨自己真是一个蠢材。

蠢到家了都。

而且还死要面子活受罪，之前还在李总面前夸下了那么大海口，也不害臊。

“其实你做的怎么样都没关系，我看的主要是你的态度。”

话虽然这么说，可李昀到底还是在意汤圆的整体的。

毕竟是自己欣赏的年轻人，总归是希望自己欣赏的年轻人能够更加出彩一点的。

汤圆小心翼翼地看着李昀，看着他看向自己昨天晚上熬了一个通宵的作品，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说自己的确是已经尽力了，也跟不少前辈都讨教过了，可是最后成品到底还能不能看，自己心里这是一点底都没有。

毕竟是李总单独给他一个人的任务，总不好分给别人，也不能给别人看，否则万一泄露了公司的内部机密，自己可就成了罪人。

所以这篇合作方案，真的是汤圆一个字一个字写的出来的，虽然再怎么一般，汤圆还是希望李昀能够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即使那个作品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一般。

“这个合作方案是你昨天晚上一个晚上完成的吗？”

李昀看着合作方案，挺满意的。

说实在的，在把合作方案交给汤圆之前，李昀就已经想象过自己收到的成品会是什么样了，或者杂乱无章，或者干脆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也有可能是一堆空话，但是没有执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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