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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瑶轻抿朱唇,将那薄唇上的酒水抿尽,柔声道:“痛快痛快。”
儒服男子望着这青裙少女,双眼痴神,心中暗忖:“此女子酒量惊人,便是男子中亦然是魁首。”
自己虽然先行干净碗中酒水,此时却是酒意上头。先前陪着那群臣痛饮,约有个五六分醉意,此碗下肚,却有个八九分了。
虽然面上强撑立着,自己几般斤两却是了然于胸。
这女子却好像没事人一般,望着自己,倒让自己觉得颇羞。
凌风素来儒雅,不愿失礼与人,持礼道:“吾奉姑娘之令,奉酒相陪。日后若有相见,再切磋音律。”
少女见他虽然醉了,倒不似连城一般,只爱嘴上逞能,便是不能喝也要干尽,心中不免敬佩几分。
少女并不是不会醉,这玉梁都的酒水太淡,司空瑶并不爱喝。
北关寒冷异常,将士多要饮酒暖身,不然寒夜值守多有冻伤之人。
北关酒坊酿造的酒水颇为浓烈,爹爹颇爱饮。
少女席间也小嘬一番,渐渐地爱上了此种滋味。
叔叔廉无悔曾诗情大发写下一首:“冷夜铁衣冻,心暖思故都。但为社稷故,一心入行伍。烈酒伴寒空,长夜北风凶。君子戍边隘,对月饮愁哀。”
一首诗将那北关将士所处心境表露无遗。少女平日里被这些豪情熏陶,性子也豪放起来。若是个男儿,怕早就出入行伍了。
少女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方知自己先前鲁莽,不觉红晕上脸,星眸中似透亮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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