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裂开了,泅红了蓝色衬衫。
闻延手法不算熟练,但因为动作轻柔,包扎过程中,宴禹几乎没怎么感受到疼,就结束了。屋里灯光不算亮,他却能清晰看到闻延眼睫垂下的阴影。他看到闻延低头,轻轻在手臂裹住的纱布上落下一吻,叹息又似祈祷道:“你会没事的。”
只那一刻,宛如落地生根,又像石落湖心,泛起涟漪,唯他自知。
清晨醒来时,刚好阳光倾泻而入,宴禹翻了个身,闻延在他身侧熟睡,小司依偎在闻延怀里,阳光将闻延脸上绒毛照成一道暖光,一人一狗,安静美好。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睡颜,可今天宴禹心头却有几分柔软。他本以为昨晚将是个难眠夜,殊不知他竟心宽熟睡到天明。好像每一次在闻延身边,都睡的挺好。
嗅着空气中清浅的白兰花香,宴禹看了眼手机,时间已是下午,医院那边来过电话,他却没接到。大约是结果已经出来,通知他去拿。宴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他想一个人去医院。如果确认了是最坏的结果,他也只想一个人面对。
毕竟闻延陪着他的话,指不定他的反应会比昨晚更丢脸,也许还会哭出来。这样实在的太没面子,太难看。怎知道他才刚踩上地面,身后一人一狗都醒了。闻延从床上坐起,抓了把头发,睡眼朦胧看他:“你去哪?”
见宴禹不语,他像福至心灵一般:“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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