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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乐洋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阴鎏唇瓣的颜色几乎要与脸色融为一体,嘴角一勾,缓缓用嘴型念了两个字。
“承渊。”
席乐洋杀意更重。
阴鎏像是没看见一般,转头又是摇摇欲坠的病弱样:“我从山上摔下来,走到这里,因为体力不支,才……咳咳,才晕了过去。多谢姑娘相救。”
花绝:“……”
你装。
我看着你装。
看你能装多久!
花绝眉梢上就差跳着“嘲讽”两个字了。
阴鎏不死心,直接无视:“姑娘?”
花绝摸摸额头,诠释了什么叫“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这样啊,那不如你先和我们住一个客栈?”
“可是……我没有银子……”
花绝真想给他鼓掌叫好。
演得太像了!!
“你也是个可怜人,我帮你出吧。”花绝很是善解人意。
于是又换来一波“咳咳”伴奏的感谢。
“不行!”席乐洋突然出声。
花绝皱眉:“为什么不行?客栈又不是你家的。”
席乐洋:“……我说不行就不行。”
这句话就像一根导火索直接点燃了一直插在花绝心里的木刺。
好像有个人也这么对她说过。
可她完全记不起来。
花绝握紧拳头又松开,心里打定了要和他对着干的主意。
不是她幼稚叛逆,是好像她心底一直有这个想法,想要实现很久了。
“走,我带你去。”花绝主动搀扶他离开小巷,连一个眼神都没再丢给席乐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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