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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们如果都得两败俱伤，对我们而言有益无害。”

“如果他输了，这一切就结束了。”

不知为何，白默心脏隐隐作痛，强忍住泪意，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

米尔摇摇头，“只要他想赢，就一切不会输。”

“是吗？为什么这么觉得呢？”

“因为他是温陆离，他这辈子从未输过，唯独在你身上栽了跟头。他对全世界所有人都心狠手辣，却给了你唯一的温柔。”

不等白默出声，米尔接着说道，“他让我告诉你一句话，他认输，送你赢。”

白默抬手拭去眼角泪水，“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我赢得的每一场胜利都是靠自己，这种白送的，赢了多没感觉，更何况我也不稀罕。”

“老大，你一直在等，究竟是等什么？你身边那两个戴灰色面具的人又去哪儿了？”

白默笑而不语，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宝贝，再等等，妈咪很快就带你回家。’

白默戴好刻又红色羽毛纹路的面具，在她重新抬头时，眼睛一闭一合，凌厉气息显露无遗，整个人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笑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米尔唇瓣微微张启，喃喃道，“火羽。”

白默冲他伸出手，他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口袋中取出那块代表她身份的金属令牌。

她接过后拍了拍米尔的肩膀，“走吧。”

“去哪儿？”

“出去，让所有人眼中的终点，变成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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