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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攸南一生仅有两次失态的时候。
一次是在听闻金家灭门的噩耗后,他在大漠上纵马狂奔,饮酒长啸,癫狂得像失群的孤狼;还有一次,就是今日,散发去履,躺在堆砌如山的酒瓮里,喝一口酒,念一句祭文,往地上泼一坛酒。【1】
他在半醉半醒里回忆金家往昔的荣耀,怀念那些热血峥嵘的岁月,真挚深切的兄弟之情……然后他痛骂穆沧平和刘姓朝廷,倾诉这些年来的不如意,以及不被理解的委屈。
“我何尝不想做个好人呢……”他喃喃说道:“天下女子那么多,她会害死你啊……认命吧!家没了,我们就都是无处栖身的孤魂野鬼。”
王芒听了一夜骈四俪六的华美悼赋之后,只想对着徐攸南顶礼膜拜了。
“他怎么可以一直说?”
还不是言辞乏味,空洞絮叨地反复说,长赋接着短赋,短诗续上长歌,声情并茂,文采斐然。连牢骚都发成了仄仄平平的长短句。
传音阵中偷听的穆门中人皆一度忘了立场,忍不住为之潸然泪下。
“徐攸南若是不入魔道,也就没建康那些才子大儒们什么事了,一家文章足冠天下。”
谭周竭力维持自己深入人心的平稳风度,如是评价道。
却在起身后一脚踢翻了墙角的恭桶。
不合眼地听了一整夜废话,搁谁谁不恼火。
“继续听!一个字都不要漏下。穆四来了再叫我。”
伤心断肠人,多情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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