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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幕下,女子的笑容淡淡的,像一枝瘦弱单薄的白梨花,孤独地开放在瑟瑟春寒里。
傅修心中莫名悸动一下,有一丝丝情绪自心田泛起,类似怜惜。
他忽然很想陪着她多站一会。
可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比陪伴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子更加重要。遂点点头说道:“你没事就好。”
第三遍嘱咐她道:“若无事,便早些回去罢,莫在街上逗留。”
转身走出不多远,便被穆典可从身后叫住了:“傅掌厅。”
傅修回过头,看着穆典可微笑:“什么事?”
穆典可欲言又止,好几番,终是开口,样子倒像是有些局促和紧张。
“怀仁堂…还缺药么?我叔叔从城外山地里征收了黄芩,厚朴,知母,还有甘草几味药材,共有十大车。急着用钱,想脱手贱卖……”
怀仁堂当然缺药。
缺的还正是穆典可说的这几样药材。
就算蒋越交代,让药房提前采购些三消饮,达原饮的原材以备不时之需。但瘟疫毕竟没发生,药房也不好贸贸然大肆采买,占了库房和现银。
等到这两日,瘟疫大肆爆发,药房再派人去置货时,才发现滁州城周边的小药商手头皆无黄芪,知母等药材。
一打听,才知道是几天前让一位叫年富有的商人高价买走了。
高价买,自是打算高价买。
蒋越心里顶瞧不上这缺德商人,更是不愿意吃这种窝囊亏的。早早地派了人去扬州的尚义堂调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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