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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位重度感染者就被抬了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名感染者身上,而后皆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这人双目紧闭,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已然陷入昏迷状态。
他敞着前怀,胸襟裸露,但已经看不到他裸露的胸膛和肚子,因为他的皮肤已经被细密红毛覆盖。他的脸已经呈乌紫色,细密的红毛已经蔓延到他的脖子,眼看就要爬上他的脸颊。
“这人已经死了吧?”有人骇然道。
许多人纷纷皱眉,觉得抬这样一个明显已经没救的人给张小卒救治,非但有失公允,而且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和意义。
“他明显还有呼吸,怎么能说他已经死了呢?诸位都是悲天悯人的侠义之士,怎可因为他病重就漠视他的生命呢?他尚有呼吸,就有活下去的权利。”毛承业义正言辞地说道。只是他遮鼻掩嘴,脚下急忙后退与感染者拉开距离,生怕被感染的举动,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让人忍不住鄙视于他,甚至有人想唾他一脸浓痰。
毛承业心里乐开了花,目光扫向抬担架的两个人,忍不住想上前狠狠夸奖他们一番,觉得这两人简直就是上天派来帮他的救兵。
抬担架的两个人站在那里,两只手无处安放,局促而又不安。刚才去找感染者时他们只想着找一个重度感染者,恰巧在街边看到这么一位,不知是本来就没有家人,还是被家人遗弃了,孤零零地躺在街边,非常符合重度感染者这个条件,于是没多想就抬了回来。可现在他们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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