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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丑哥,我等你回来!”
“野菊花,这雨越来越大,听话,快些回去!”
“丑丑哥,你莫要忘了我!”
“哗啦啦....”
“什么,我—听—不—见,你—大—点—声!”
“讨厌,啪嗒!”
江阿丑摸着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冰冷的唇角触到那一方温热时久久褪不去的软嫩和旖旎...
...........
“啪嗒!”
江阿丑犹在回想那抹记忆中的温热,一声啪嗒又将他抽回了现实。
他捂着才脸挨了一下子的脸,若被蜜蜂蜇了一般跳起,迅速往后退了退,有些期待又警惕:“你干什么?”
这母老虎,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脸打不得?
莫不是她在嫉恨自己?
可这又是为什么?当年之事,分明是她爽约在先。待他武举得中归来,人家野菊花已然是罗敷有夫了!
就这还打自己,这头不讲理的母老虎!
“害怕了?真是黑瞎子进门,熊到家了!我能吃了你不成?”
女土匪声音不大,声威不小。就这么轻飘飘说完,下头的小喽啰早就却得连滚带爬跑了。毕竟这位山大王随手一丢就能让他们痒得欲生欲死!
烛火摇曳,心亦跳若擂鼓。
江阿丑手足无措,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提了提裤子,打着哈哈:“那个...野菊花,那个...外头还光亮得很呢,你这点烛作甚?”
还是红烛台,搞得跟洞房似的!
最后这句江阿丑只敢在心内嘀咕,不敢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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