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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应之问大声,“子启兄你干什么?来人啊,卸磨杀驴啦!狡兔死走狗烹啦!单子启谋害兄长啦!呃嗯呃呃呃......”
单疏临将手从应之问哑穴上拿开,将他推出门去,合拢门:“多话。”
他不忘将窗户也锁死,彻底封住应之问的进路。
吕徽正好将令牌码平,收进床头抽屉中:“原来天医不仅医术不赖,武功也卓越不群。”
倒真算得上是人才。
单疏临脸微微一沉:“只是因为你见的太少。”
“是么?”吕徽敷衍应道,又问,“你打算让他也待在太师府?”
“现在不打算了。”单疏临道,“他会在天黑以前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外头,应之问解开了自己的哑穴,趴在门上,惨兮兮唤道:“子启兄,我住哪里,其实我并不介意和你们挤一挤......”
“稍等。”单疏临迈步出去,打开房门。片刻之后,应之问没了声音。
再进来,外头半分动静也没有了。
“他一直这样么?”吕徽问道。
“嗯。”单疏临道,“习惯就好。”
吕徽笑,刚想坐下,瞧见单疏临没有动的意思,转头笑问道:“单疏临,你还在这里作甚?”
既然应之问已经将所有的眼线都处理干净,那单疏临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我重伤未愈。”单疏临道,“现在还躺在单府,要是被人瞧见我在外走动,恐怕明天弹劾我的折子就要从南华殿排到北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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