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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座位,吕徽跪坐下,还觉得方才单疏临的表现不正常。
按理来说,他应当怀疑自己的说法。
可没有。自己说了什么,他直接就相信了。没有疑问,也没有任何怀疑的表情。
当然,不排除他觉得自己混乱了事实,在太子府中受到种种压迫产生了幻觉。
其实吕徽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切都未发生过,只是她的臆想。
但单疏临那碗药中有迷魂散是真的,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证明了她的猜测。
如果是梦,是幻觉,那也太巧合了些。
“南歌。”
一个姑娘匆匆走来,朝吕徽招手,笑意盈盈地坐在她身旁:“我瞧见你一直都没有下山,听沙弥说你已经走了,故自己先下山来。”
瞧着吕妍头顶汗珠,吕徽知道,她大抵一直都在找自己。
想到此处,她目光柔和了些,抬手给吕妍倒了一盏茶:“遇见了故人,故下山晚了些。”
“那你休息一会。”吕妍接过茶盏,忙饮一口,“待会就要画试,你可想好要画什么没?”
吕徽摇头:“看情况,你打算要画什么?”
“我?”吕妍失声,大笑道,“南歌,我可用不着上台去,我已经许亲了,只是来瞧热闹。”
吕徽记起,吕妍许给了礼部侍郎的三子。她笑:“莫不是你方才求桃花结,就是给他求的?”
礼部侍郎易尽晨的三子唤作易仲畋,吕徽曾听太子师说起过他的名头,是个有才学的公子,且品行端正,相貌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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