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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太子像右手执剑,单膝上前一步,稍稍仰头,看向长空。
通过衣袍上腾云的龙,山纹,火纹,水纹,将少年的稳重大气完完全全诠释出来,虽说样貌同吕徽别无二致,但整体看上去却完全不同。
少年怒目圆睁,面部因紧绷而刚毅了线条,头发束在冠中,整齐垂在脑后。关节处的褶皱,将执剑力度和单膝跪地的姿态阐述的刚好。
原来精神气不同,整个人真的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吕徽稍稍敛眉,觉得自己与太子像对比,显得愈发孱弱。
吕妍拉着吕徽,稍稍觉得有几分不对。
她小声道:“南歌,你瞧那太子像,是不是很眼熟?”
吕徽笑,似是打趣:“你不会又觉得,它和我很像罢?”
吕妍刚想这样说,硬生生被吕徽截住:“怎......怎么会?”
大抵再说太子像同刑南歌相像,后者就要恼了。毕竟没有人喜欢自己和谁都长得像。这不是明摆着埋汰人么?
瞧着那太子像,吕徽低声,似乎不想让吕妍听见:“其实,我应该同他有几分相像才对。”
吕妍没有听得很清楚,当即应道:“嗯?”
“没什么。”吕徽笑,点到为止。她只需要埋下一点疑惑的种子,日后自然会有人助它生根发芽。
她总不会一直都是刑南歌的。吕徽心道。
观看太子像的人越来越多,但有沙弥干涉,任何人不许触碰太子金像,所有人都站在距离金像五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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