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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徽对此却并不在意。
说到底,刑南歌的清誉,和她吕徽又有什么干系?况且,在单疏临选择以这种方式介绍自己给刑相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半点清誉可言。
“这件事传不出去。”吕徽道,“也就刑曼筠同几个丫鬟能嚼舌根,难不成我还怕她们不成?”
“如果有需要我......”
“不需要。”吕徽拒绝了他的好意,“若我连这种事情都要假手于人,那又有什么用处。”
话甫落,单疏临起身,告辞道:“那我走了。”
“善。”吕徽并未阻拦,目送他离开。
待确定他走后,吕徽低头,从袖中取出一枚金令。
她之所以要扑单疏临那一下,不单单是为了解除刑曼筠的疑惑,更是为了从单疏临的怀中掏出这枚令牌来。
作为单家少主,单疏临有调动单家一半力量的势力,而这枚令牌,就是他用来给属下实施调令的凭证。
吕徽将金令攥在手中,抿唇微笑。单疏临发现他的令牌掉了,定会做过一只,不会想着自己这里还有一枚。
虽说偷窃极为不齿,但是这可是关键时刻能用来保命的东西。
吕徽笑,瞧着金令上绘着的蒹葭,很是满意。
将令牌翻过来,吕徽知道,背后应当写着单疏临三个小字,用以证实令牌的真实性。
她将眼睛贴过去,细细瞧着,小声念道:“单疏......辞音?”
“单辞音?”
吕徽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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