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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虎,想必宫主告诉过你上一任堂主背叛本教被我所杀,你可相信?”莫流连看着对面端坐的管虎
管虎听过很多这样的话,我怎么怎么样你可相信,不然就是他怎么怎么样你可相信。可是那些事都关他本人屁事。
也对管虎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但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相信与不相信之间,令人沉吟。
时间久莫流连一直在认真打量着管虎,只是隐约觉得此人必定不凡,一如现在的莫流连,举手投足间俨然是翩翩佳公子一枚,同样都是温文的性子,而管虎却比莫流连多了俩分安逸。
好像此时两人都在等着将来,不管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什么,他总是觉得将来才会有更重要的事情出现,而那件就是最重要的事。
“回堂主,不曾,上一任王堂主身上有信物证据确凿,密探也证实了事情,况且王堂主从来都是受宫主直系此事已有宫主决定,上一任有何恩怨管虎不愿深究。”
管虎也清楚凡非议什么人事,一般也不能当面发作,否则就是“破面子“、“撕面子“、“剥面子“,无异于一种语言凶案。这样,除了少数毛深皮厚的刺头,大家在熟人范围内的非议,大多是弯弯绕,顾全当事人的情面。
如果不同意对方,像莫堂主这样,硬要管虎来认回答。这对事情的进展没什么帮助。所以管虎此时语带保留,迂回地提醒,如果莫流连不是过于白痴,应该听得出此时管虎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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