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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抬头再看凌青牛,他付清身上已然没有刚才那股气势,就是个普通的农民在干活而已。
他心里明白,这是他与凌青牛阔别数年之后再重逢时,父亲对他的考验。
“少爷,先洗把手,擦擦脸吧。”老艄公不知何时、从何处接了桶水就放在凌晨旁边。
看到老艄公用大蚌壳勺出的水,凌晨眉头一皱,或许是老艄公年迈眼花,蚌壳里的水只堪堪够湿下手而已。
然而凌晨转头站在田里头辛勤劳作的凌青牛,满手满脚都是泥。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从怀里取出一方丝绸手帕打湿,先将脸上被两只大黄狗舔过的地方擦拭过,再抹去手上沾着的尘土,便随手将丝帕丢到地上。
老艄公看到那丝绸手帕落在地上,艰难的弯下腰捡起来双手呈给凌晨。
凌晨摆摆手,老艄公轻轻的叹了声气,把手帕收回自己的怀里。
终于,凌青牛把这片新开垦田里的杂草都铲除干净了,把锄头扛在肩上朝着凌晨走来,夕阳最后一点余晖落在他身上,似乎要把把这位农民的质朴全都呈现出来。
也不知道凌青牛在田里干了多久的活,身上各处都沾着泥巴,就连脸上也有不少,大概是用手擦汗的时候抹到的吧。
老艄公依旧用蚌壳勺出水,这回可是盛得是满满当当,稍稍倾斜着让水淌出来后,凌青牛蹲下来把手搓干净,再捧着水把脸打湿,接过老艄公手上那块看起来已经蛮旧的粗麻布开始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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