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落兮敛眸:“小乾?”
小团子动作一顿。
“乾宝。”沾满温奶的小嘴噘成了一朵小白莲。
刑落兮无奈叹了口气:“乾宝,告诉姐姐,你舅舅在哪儿?”
将心比心,谁家大年三十丢了孩子,不得急疯了去?
可这话听到旁人耳里,就变了味道。
啧啧。
又是一个妄想婶凭甥贵的女人。
见怪不怪的唐轶摇摇头:“老板,要追究责任吗?”
犹记得有一女明星为了接近傅彦丞,自以为是地对程乾下手。
结果,被小的骗去荒郊野外守了一晚孤坟,次日一大早,又被大的送进局里,一关就是三十七天。
偷鸡不成蚀把米,可以说是很惨了。
傅彦丞看着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女孩:“当然。”
“好的老板!我这就报警!”唐轶狗腿地拿出手机。
傅彦丞:“不急。”
衬衣一笔账,程乾一笔账,一笔一笔总得算清楚才能结账。
“啊?”唐轶惊得手一抖。
不急?那到底报还是不报啊?
可没等他问,傅彦丞已经径直朝前走去。
大冷的天,傅彦丞长腿迈出的步伐都透着一股冰川的冷风,修长隽拔的身子缓缓站定在窗前。
卡座的桌上落下一片阴影。
刑落兮似有感应一般,抬起头,就猝不及防地掉进对方的眼里。
“小爷本爷?”
男人占了三分之二眼眶的眸子,幽邃如深不见底的深潭。
“你……”
这张脸,足以叫人一眼万年。
刑落兮就是想印象不深刻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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