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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一怔，他微微抿嘴低下了头，是他的错，他以为她还是上辈子那个她，却忘了如今的她是需要他的保护的，是他没走出来。

苏亦浅晚上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接到了秦陌的电话，后者的声音有些低沉，“浅浅，我……总觉得这是一个梦，有一天梦醒了，我就会再次失去你。”

苏亦浅握着手机坐在窗台上看着远处的点点星光，听着秦陌的话她笑了，“曾经我也以为这是一个梦，梦醒了，世间就再也没有我了。可是，一切的事情告诉我，这并不是一个梦。”

“最近的几次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太自以为是，却忘了你现在……”

“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Zero了？”苏亦浅觉得没什么不好说的，她不像Zero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现在的她有了牵挂，没有了Zero的自由自在，但是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秦陌握紧手机，他点燃了一根烟，说实话他很少抽烟，更没有烟瘾，但是今天他从房间抽屉里翻出来一包烟，一下午的时间抽了个干净。

听见他那边打火机的声音，苏亦浅眼睛微眯，“秦陌，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秦陌捏着烟的手一顿，不曾经历过的人永远体会不到失而复得的感觉，那种感觉太让人害怕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苦笑着摇头，他也会有怕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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