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温,抓着她,手心里不由得溢出了汗。
红玉抬头看着独孤焱,他的笑变得比哭强不到哪里去。
她翻过手,也握着他的手,尴尬的对质了半刻钟,忽然笑道:“无论你是谁,你是哪里人,都无所谓,反正我相信你。”
“有你相信我,就够了。”独孤焱的眼圈红了起来。
春月忽然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北方的蛮族又开始挑衅了,他们似乎也想要侵占中原。”
如果他是东岛的人,也许听见这样的消息,他会笑,因为那是敌人的敌人。可他面无表情,好像两者都与他无关。
北方,黑压压的辽兵,如潮水涌上了高堤,越过长城,数日之内,攻陷了幽州。
玉门关外,蒙古人的铁蹄趁机南下,边关告急。金銮殿上稳如泰山的皇帝老子,现在却也如坐针毡。
战场是残酷的,与江湖相比,倒也未见得能胜出几分,不过是直白的撕杀……
江南的小阁里,春月诉说着打探来的消息,独孤焱足一的审度。
原本他就是恶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可他不是匹夫,也不是什么朝中重臣。他只不过是个江湖浪子。天下再乱,他也能够带着所爱之人,苟全性命。
世道再清,他也一样少不了仇家。
可就在三天前的一个晌午,大雁为他送来了一封迟到的信。信,是他母亲写的。那是一封不该被拆开的信,信里一面刻着狮子头的金牌,并交待了一件挽狂澜于即倒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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