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站在原地，面色惨白，平日里她虽然作威作福已经习惯了，但那是因为四皇子一直把她当做老人，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才会尊敬她，如今四皇子不拿她当人看，还有谁会怕她，如果现在把所有人的把柄都说出来，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竟她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府里的下人，有来自宫里的眼线，甚至皇上的眼线也有，可以说，这四皇子府里，只要是加入了党争的，有其他目的的，基本上他们都把自己的下人、眼线给派了进来。

自己现在被抓住，没了背景，若再把她们抖露出来，自己只他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李嬷嬷这样想着，越想心就越发凉，如果自己现在不说，是死路一条，连同的自己的家人，如果自己说了，未必能活得下来，这才是让她害怕的地方。

“怎么样，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是不是太少了？如果是这样，看在你是这个府中的老人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刻钟的考虑时间，如果再考虑不好，那我就得按照我的方法来办事了。”夜笙歌说道，看着李嬷嬷瑟瑟发抖的样子，人也不全老，才四十来岁，但现在看着她却苍老许多。

“皇子妃，你这是成心要把老奴往死里逼，你明明知道，不管我说与不说，都只有死路一条，既然这样，你为何又要问我？”李嬷嬷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本来还期待四皇子会心软，结果看到四皇子特别悠闲的，在那里优雅的剥着葡萄，将剥好的葡萄，一颗一颗的放到夜笙歌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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