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似乎是一种怀念,想着某个人奇特的感思。
子萱儿和南公孙回到山上,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周围的气氛静悄悄的,树还是那个树,样子也没变,有的只是陌生的冷清。
这时周侗正赶回家中,看着前面的山峰,高斜直耸。
没力气的思想环绪着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绕过去。
望着侧围的绿油茂草,天气干燥,嗅着的空气也愈发使人烦塞。
客子肆找好山岩,黑乎乎的洞穴沿着破败的蛛网,晦气的意识到这个令人厌烦的地方不适合待。
休息在洞口外,依着还算干燥的壁岩。
搁剑和武果儿凑合着也不嫌乎,就是不知道是想什么,闭目佝偻在角落处。
——“远方的另一个画面”。
子萱儿气乎乎的坐在门前黝黑干净的大石块上,惬意的天空蔚蓝色的。
清风徐来,舒和了子萱儿窝气的心闷疼。
“都是你的错!”气嘟嘟的南公孙学着子萱儿的形式,抱怨的喊了一声。
周侗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看看没有其他人。
“感觉才知道我出去溜了一圈,搁剑和武果儿也出去了啊?”
周侗边想边试探的问了一句,然后忽然发现自己说出口才明白子肆也不在。
“搁剑长老把我俩诓出去,自己带着客子肆去云游了,武果儿长老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子萱儿姐不用和周侗废话,天天吊儿郎当的不知去哪里流荡。”
“每每想到这里我南公孙就生气,好你个周侗太不够朋友义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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