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换了别人他也一定会选择动手杀了他。

“是不是你让听雨起杀了嫱儿的？”沈千山这一次没有被季如风的眼泪迷惑，声音变得更冷，“你为什么总是想要让嫱儿离开？她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如此怨恨她？”

“她自然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她对你做了，她骗走了你的心，你我明明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怎么容的她在这之中横插一刀！”

季如风其实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听雨师兄会为了自己而去杀人，所以当季如风看见他的尸体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那你就杀人吗？”沈千山突然提高了音量，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冷酷，从前他一直照顾着季如风，是因为觉得她还是个小孩子，爱玩爱闹，是他本应该有的天性，却没有想到，自己对她的骄纵，竟然会让他做出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事情。

从小到大，他什么事情都可以惯着她，就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这个小师妹，就只是性子稍微有些调皮，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娇惯，竟然造就了今天的结果。

季如风脸色骤变，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沈千山会冷着脸对着自己说这样的话。

没错，顾嫱是他的王妃，可是自己为沈千山拼死拼活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如一个大家小姐吗？他怎么能为了顾嫱，杀了她手下的得力暗卫？他的眼睛睁得格外的大，似乎已经不认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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