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陈羽尧连忙否认。
“是不是她惹你不痛快了?”司徒阙打量着他的神色,规劝的话也就说出了口:“小雨她还是孩子,你就……”
“我知道。”陈羽尧匆匆截住他的话,神情掠过一丝惶然,他像有所掩饰,另起话题:“你爷爷身体怎么样了?”
“心脏不好,**病了。”司徒阙语气平淡。
陈羽尧说:“小雨外公外婆都去了,我以为情况很严重。”
司徒阙挑眉:“情况的确不太乐观,可又能怎么样?要我说,生老病死,在所难免。”
“阿阙”,陈羽尧看着他,“你……”
司徒阙一向心冷。他们能成为朋友,不过因为幼时便相识。哪怕后来他家中遭逢变故,世态一下子教会了陈羽尧成长。也是自那时起,他开始有些理解司徒阙的个性了。而那时待他还一如往昔的,也只有这个冷面冷心的司徒阙。
至于司徒阙和急雨的关系,他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的。
锦溪镇陈羽尧的家里,连电话都没有。司徒阙压根联络不上他,结果有一天司徒阙跟着爷爷来走亲戚,才得以见到好友陈羽尧。
急雨正用小铲子在门前栽种芍药,她稚声稚气,嘴里念念有词:“维士与女,伊其相谑,相赠于芍药。”
司徒阙停住脚步,没想到一个7、8岁的小丫头还能背出《诗经》上的话,就问:“你是梅世华的什么人?”
小姑娘站起身来,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问他:“你是谁?怎么直呼我外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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