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和自己的父亲硬抗,年四重常常拿她没办法,一脸嫌弃却又无可奈何的迁就她。
小时候年韵喜欢缠着章佳氏睡,但是长大后就被年四重嫌弃的赶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不死心又抱着枕头回来找章佳氏,就在年四重的门口站着敲门。
上一刻还听着里面有动静呢,下一刻里面就没事儿了。
年韵可机灵了,她才不信里面没人呢。
硬是敲着门,敲出了黄梅调的调子,年四重只能扒拉着裤子,不耐烦的出来,看着自己的小祖宗,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最后成功被自己的小祖宗赶到了偏房睡。
年韵做梦都梦见了自己离开益郡的那一年,年四重站在南阳王府的门口,一脸沉重。
身骨刚硬,看起来并不难过,硬挺着不肯送她。
但是转过身的时候,她却看见年四重藏在人后头偷抹着脸。
其实好多记忆这些年来她都记不清了,但是年四重这一遭走了,反倒又清晰了起来。
醒来后,年韵强撑着身体去写诔文,宇文昊几次想要代笔都被年韵拒绝了。
诔文是给死人的家书,年韵想起来这些年她写去益郡的家书,不多,频繁的时候也是一个月一封,不频繁的时候一年也不过四五封。
年韵不分昼夜,足足写了几千页纸,写到自己筋疲力竭。
几个孩子也挪腾了时间来写。
宫内知道了消息,倒也都默然了。
老南阳王无疑是战功赫赫的,这走了让西南一代不少老百姓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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