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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沉的铅云,低垂天际。
呼啸的北风,夹杂稀稀疏疏的冰冷雨点子,在天地间肆虐。
无边无垠的天极草原上,一道人影,逆着北风,禹禹独行。
他不甚高、不甚壮。
单薄破烂的麻衣,御不住北风,挡不住雨滴。
虬缠板结的须发,遮住了面容,掩盖了过完。
他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一步一步丈量草原。
像一条孤魂野鬼……
不!
他不是孤魂野鬼!
他是厉鬼!
索命的厉鬼!
他手里拖着一把大刀!
一把足有人高,八寸宽,黑沉沉,刀刃布满豁口仿若锯齿,通体散发着浓郁腥气的大刀!
肉眼可见的暗红色光晕,丝丝缕缕的在他与大刀之间循环。
人如刀一般凶厉。
刀如人一样落魄。
他忘了很多事。
很多很多事……
只依稀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有个女人,一个笑得像是春三月的桃花一样温暖、一样好看的女人。
只依稀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有一群人,一群扛着刀子,笑得酣畅淋漓、笑得肆无忌惮的男儿汉。
只依稀记得,很久很就以前,好像有一座山,一座巍峨伟岸,他想用一辈子去追随、去靠近的高山。
或许是太久了。
久到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都想不起那个女人的模样了。
久到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都想不起那一群人的模样了。
久到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都想不起那座大山的模样了。
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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