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子脖颈出伤口慢慢愈合了,只是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鹤鸣离去前的话语还停留在耳边,他能够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可怕力量,他不想也不敢再去赌。
他落在了甲板之上,神色平静,看不清喜怒。
走到了苏命的身边,看着苏命那双平静的眼眸,他暗暗的叹了口气,罢了,既然自己的规矩约束不了那个人,他自然也是能够压下心中的怒火,那个男人没有杀他已经是对他格外开恩了。
“在下沈常,小友若是在飞舟之上再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告知我,我会帮你处理。”
将一枚令玉交到了苏命的手中,沈常的声音不响,却传遍了整条飞舟,他在对苏命示好,同时告诫飞舟之上的所有人,不要乱来,否则他不介意用他们的命来宣泄一下被压制的怒火。
飞舟之上大部分都是心思玲珑之人,自然是能够听出沈常话语中的含义,此时此刻,甲板上的那对兄弟才是飞舟之上最不能得罪之人。
说完沈常大手一挥,方寸挪移,带着两仪门的人消失在了甲板之上,这一次终究是他两仪门丢了人。
原本那些嚣张跋扈的世家男女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瞬间逃跑了,其余之人也都快速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之内。
苏命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声音温醇,“害怕吗?”
李然昂着头,坚定的咬着脑袋,“不怕!”
“走,我们先回去。”
一等船房之中的走廊之上,姚仙轻笑着看着郭寒松,那条黑猫如今不知道去了哪里,那身前的山峦没有了遮挡,显得无比伟岸,“看样子你我都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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